老两口子？”
“想说啥你就直说，这么拐弯抹角的，这费劲！”
“还能是啥，买猪看圈，人家老冷家家风好，我就觉得向南不管到什么时候都差不了！”
农爸鼻腔里哼哼出两声来。
农妈将鸡蛋捡出来，口中还在喃喃：“别说，人家这鸡蛋个头都比咱们家的鸡蛋个头大！”
“你现在看老冷家什么都好，牛粪上都能开出一朵花来！”
“牛粪上能开出花来，那也只能说那是好牛粪，我愿意！”
麦乳精的香气在空中扩散农妈闻着味道，再次唠叨：“说起来上次咱们家有这味还是秋翠考学的那一年，那可真是牙缝里省出来的钱给她买的。”
农爸再次哼哼。
麦乳精喝了一口，递给了妻子。
“干啥？”
“尝尝，你不是也没喝过？”
“我不喝，女婿给你买的，我喝了算是怎么回事啊？”
“你尝尝，是鲜花味，还是牛粪味！”
“……你个死老头子，好话都不会好好说！”
她喝了一小口，砸吧砸吧嘴巴，又将杯子还给了丈夫：“太香了，受不了。”
农爸让她多喝点，她连连摆手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