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吴师傅被问住了。
“让我说,我还真是说不好,向北平时挺精明的一个人,可也挺厚道的,他大概是不想落井下石吧?”
冷清竹笑了:“吴大叔,其实根本不用我四哥说什么,您看看,现在厂长跟会计的那点事不是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吗?还需要我四哥再说些什么吗?”
不需要了,可问题是吴师傅总觉得自己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可怜的吴师傅,他一辈子只顾着烧窑了。
对于人情世故,也算是看得明白,可却还是不懂某些阴谋家心里的弯弯绕绕。
冷清竹下面的一句话更是直接将这个中年男人闹蒙了。
“其实砖厂这么多年以来的发展一直起不来,固然是跟咱们那的经济情况有关系,可跟他们这些人严重的官僚主义还有不作为也是有着很大的关系的!早就应该改一改了。”
吴师傅:“……”
没等吴师傅想明白究竟应该改什么,车子到了服装厂了。
他跟在后面下车。
冷清竹笑着告诉他:“别紧张,没事的!”
“嗯,我知道,越紧张越容易出错!”
话是这么说,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