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足足吃了三碗最爱的粉蒸肉,还有一小碗糖水燕窝,然后摸着肚子,靠在摇椅上,舒舒服服地取了牙签,剔着牙齿。
侄子刘和忙不迭跑过来,给他做肩膀马杀鸡,嘴里道:“二叔,减肥就不用了,你还是考虑一下我先。”
“考虑你什么?”刘福吐出一丝牙缝碎肉。
“帮我扎职呀!”刘和不满道,“我跟你都三年了,到现在还是个小探长,最起码您老人家退休后,也给我安排个好点职位……”
“你想做乜?”
“港岛,九龙,或者新界总探长。”
“是吗,你把脸伸过来。”
“做乜?”
刘和把脸伸过去,刘福捏住他脸上肉。
“疼疼,松手!”刘和大叫。
“你也知道疼呀!”刘福松开手,“现在是由我罩着你,你才能活得这么滋润,等我退休了,你猜边个肯罩你?”
“所以你帮我扎职嘛!我扎了职,看谁还敢欺负我!”
“扎职?你配吗?”刘福怒其不争,“除了搞女人,一无是处!讲真,我对你已经死心,你不给我添麻烦,我已经谢天谢地!”
刘和还想狡辩,外面佣人禀报说,雷洛雷探长前来探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