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贵抓起烟灰缸砸向欢喜哥。
蓬!
正中额角。
额角崩裂,鲜血流出。
欢喜哥不敢用手去擦,反倒再次赔笑:“砸的好!金爷好手法!”
金牙贵见状,忍不住笑道:“你他妈真不是东西,这也能忍?”
欢喜哥不回答,只是继续抱拳道歉。
金牙贵摇摇头,坐下。
白牡丹端起茶杯,旁边一名酒楼小弟见状,忙上前帮忙添茶。
白牡丹轻咬红唇,朝小弟抛个媚眼。
小弟手一抖,茶水溢出。
金牙贵一肚子怒火正没处发泄,拿了翡翠烟嘴直接朝小弟手腕烫去。
“哎呦!”小弟跳起来,撞翻椅子。
白牡丹咯咯浪笑,笑得花枝乱颤,波涛汹涌,却没人敢多看她一眼。
“这次只是烫你手,敢看我女人,下次剜了你的眼!”金牙贵恶狠狠道。
小弟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咳咳,小插曲!都是小插曲!我们大家不如共同举一杯,庆祝姓杜的扑街!”白癞痢带头站起来。
“是啊,差不多已经三炷香,现在他还没到,扑街定啦!”黑脚鸡跟着站起来。
其他人也纷纷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