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黝黑、矮胖的男子,从那建筑中疾步走出,满面堆笑,仿佛要大力拥抱一样接近西装男子,却又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地站停了,向他问好。
“真是太谢谢你了,吴桑白先生,离上一次才半个月……”
“罗牧师,别这么说,我们都只是为了传播主的福音,做正确的事而已。而且,我远不如你奉献得多。”
罗牧师身上没有任何表明他神父身份的衣着特征、装饰等,他看起来完完全全是一个每日在田头辛劳的农民,唯一的区别是为了见吴桑白,他刚刚把手洗净。他背后的建筑物,实际上是一座教堂,同样缺乏一切外部宗教特征。只有走进去,才能看见挂在上方的简陋十字架。
吴桑白的帮手们加快脚步,把沉重的麻袋——其中多是接济教堂的食物和旧衣服——搬进教堂旁边的一间小棚子中。
“正好,我们马上就要开始了,”罗牧师说,“大家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
他们来到教堂后方的空地上。有七、八个男子,或站或坐,每人手里都有一件粗糙的乐器。比乐器更显历经风霜的,是他们的容貌和皮肤。他们看见吴桑白,都难抑激动、兴奋之情,但没有人打算迎上来。吴桑白微笑着点头。
罗牧师在众人面前站定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