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胡仕杰坦白。”
“我回去躺着了。”成蔚站起来,拍一拍黏在身上的泥土和叶子。
“至少还可以睡三个小时。我们天亮之前要动身。”
成蔚走出几步,突然站住,回头说:“既然你觉得我也是嫌犯,为什么在救我出来之前,就把你的名字告诉我了?这样对你来说难道不是很危险吗?”
在黑暗之中,她勉强能辨识出庄延挪动了一下腿部,有一些要站起来的势头。但他最终没有站起来。成蔚等待着他开口。
“你最好还是先把我救你出来的事都忘了吧。”他说。“对了,一个请求。刚才说的这一点,胡仕杰肯定是不知道的。你不要告诉他。”
“不要告诉他什么?”
“我的……真名。”
成蔚回想起来,在今天三人的对话中,的确一次都没有提到过“庄延”这个名字,连一句“庄警官”之类的都没有。对她来说,没有顺口说出这两个字,只是一个偶然;但胡仕杰却一直只是称呼庄延“警察同志”。看来他采用这称呼,不仅仅是表达嘲讽,也是因为胡仕杰的确不知道庄延的真名。
“我不会告诉他的。”成蔚说。“不管你是不是把我也当成嫌疑犯。”
她躺回原来的地方,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