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找医生。”
“不用了,一会儿自己就会合上……”
“不行,伤口太大了。要是在屋里也就算了,我们明天还要上山的,荒郊野岭的,到处都是细菌,感染就麻烦了。”
成蔚明白,现在离开酒店并不安全,但是别无选择。杨甄是自残,也是在求救,一定要有所呼应。她们来到酒店大堂,成蔚找前台问话,得知村子里没有正规医院,只有一间小小的卫生所。前台给她们指了路,还顺便成功兜售出了一支手电筒。幸好村子不大,她们离开酒店,十分钟之前就找到了卫生所。这一路上,成蔚右手打亮手电筒,左手一直平举着,让杨甄可以把双手扶在上面。成蔚按响了卫生所的门铃,反复地按,直到看见里面亮起灯来。
她们在卫生所停留了大概一个小时。年过六旬的医生在刚刚被叫醒的时候,情绪很不好,但洗了把脸之后就平静下来,手脚麻利地给杨甄清洗伤口、缝合、包扎。他问了一句“怎么伤到的”,杨甄回答“不小心划的”,对于这明显敷衍的答案,医生没有继续追究,而是自言自语一般地说了一个故事:有客人喝茶把自己烫伤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投诉是酒店的错,害得旅游管理局的人到村里来搞什么“旅游区安全生产监督动员大会”,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