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他也是我们当铺内的票台,油水充足的很,有强人看他富裕,对他下手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我听说,沈票台本来只是一个穷酸书生,在进入我们典当铺才不过几年的时间,就已经买了个两进两出的大房子,确实很容易被人盯上。”
“那有没有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
沈票台心眼小可是出了名的。
我们这些朝奉学徒,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他报复。
之前的那张旺,可是前车之鉴……兴许这次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这才遭了报复?”
一群杂役学徒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更有人想到了前几天被煞气入体,生死不知的张旺,兔死狐悲之下,忍不住畅言。
至于难过?可惜?
不存在的。
沈浪平时严肃,心眼小,报复心极重,又在一定程度上掌握了朝奉学徒们的生死,大家对他又敬又怕,对方死了,众人虽不至于幸灾乐祸,却绝不会对其有一丁点的怜悯之心。
“不过,那刘二瘸子怎么突然也病了?”
“这倒不清楚。
这几天没见着,我还有些嘀咕呢,没想到却是病了。”
“还能因为啥?他那狗不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