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块块无序漂浮的破败石台。
它们被无形的力量固定在虚空之中,无论狂风多么猛烈,都无法吹动它们分毫。
石台大阵摆了足有一个足球场那般大,在高空中显得格外壮观。
而她脚下的这块,已经是最大的石台了。
简直是恐高患者的地狱!
庄厚德咧开大嘴:「别勉强了,怕就出去等我们吧。」
「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叶潇瑶怎么可能在这人面前认输?
她依依不舍地松开抱着石柱的手,假装气定神闲的目视前方,装作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
实际上内心已经在土拨鼠尖叫了。
闲看今朝有些好笑地追了上来,将她一把揽入怀中。
叶潇瑶猝不及防跌入了坚硬的怀抱,怔了一怔。
「这样还怕吗?」令人安心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叶潇瑶抬头看了看那张依旧带着银色面具的脸,一股暖流从心尖淌过。
原来这就是有人护着的感觉吗?
真好。
但是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她还是嘴硬道:「我什么时候怕了。」
「好的好的,你不怕,是我怕。」闲看今朝哭笑不得:「所以劳烦让我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