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脸上,挂满了酒水,飘扬的纸钱灰烬粘在上面,变成了黑乎乎的一坨,榆木就静静的在这里坐了一夜,第二天没等来朝阳,天上下起了小雨,榆木接点雨水抹了把脸,对着坟头说了句:“师傅,您这是有点生气了?”
说完自己哈哈大笑,拍了拍衣服,又看了这坟头一会,淋着小雨,大步下山去了。
学塾今日来了六个孩童,比昨天要多上一个,有个孩童问榆木:“榆先生,那红色衣服的漂亮先生去哪啦?不教我们诗了嘛!我都已经把那首诗给背下来啦!”
说完自己开心念着“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榆木摸了摸孩童的头,笑着夸奖一句,记得真清楚,先生自己都要忘啦,那小孩更是如同吃了蜜糖一般,对着同窗四处炫耀:“榆先生夸我啦!”
榆木讲完今天的课业,才跟孩子们说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很远的地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因此打算把他们都送到城中学塾。
在那里,也一样有人会继续教他们知识,只不过半个月才能回一趟家里,他会去家里跟他们的家长说清楚的,也会留下一些银子,让家里保管,做为他们在城中学习的费用。
这些七八岁的孩子,茫然过后,就撇着嘴哭起来,榆木又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