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晖点了烟,透过袅袅青烟,悠闲地看得眼前男人焦躁得都忘记了拿腔拿调,亮出了雄性粗嘎的嗓门,“那邬嘉旺出事后,我真的没再见过。”
“对了,邬嘉旺被人打残疾的事,我们都是听曹淼说的,出事后邬嘉旺去找过他,听人说邬嘉旺就想让他照顾照顾自己,刚挨了打肯定痛,结果曹淼照顾了两天,寻了个借口就遁走了,走的时候还卷走了邬嘉旺所有的钱。”
林晖突然问道:“你不是说邬嘉旺出事后,曹淼就再没到酒吧来过了吗?那你是在哪儿看见他?他还告诉你邬嘉旺被打伤的事?”
“就去年底,我也是在观秧街上偶然遇见他,他当时正西装革履拉着人介绍房子,估计那小子改行卖二手房去了。我和他瞎聊天,提起了邬嘉旺,他告诉我的。”
电话振动,林晖接起,是今天值夜班的吴军:“老板,你让我查的关于曹淼的资料,我发到你手机上了,不过他登记的住址估计早就不在那儿了。”
“好,我知道了。”林晖挂断电话,点开邮件,局里配发的老式国产机特有的低像素低分辨率下,照片上的男人也给人几分仪表堂堂的感觉,难怪当年邬嘉旺一腔真情全都付与了他。
就业信息栏洋洋洒洒填满十几个,全都是些小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