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进来时已经形成干扰足迹,所以她一直站在床边没敢再走动。
林晖头也没抬,说得更干脆:“就那儿站着!有什么发现?”
苏筱玥对他生硬的语气也不甚在意,“你看见了,死者右手缺失五指,右眼窝粘连,双手被强行粘合在一起,和何欣茹的死状一样呈诡异的……祷告状,死因应该是一刀割喉,身体再无其他伤。”
“从床上血流情况来看,死者并非躺着被杀,咽喉处伤口流出的血只浸染了枕头和上面的床单,反而是你站立的另外一侧床前有喷射血迹,那儿才是他被割喉的地方。”
林晖看看自己脚下呈放射状喷洒的血迹,估算着距离和高度,疑惑比划,“不是站在床前被割,是站在床上被割?站在床上,血液喷溅的距离会更远。跪在床上?按照他的身高计算也不对,难道是……”
苏筱玥和他同时说道:“四肢着地呈跪趴状。”
苏筱玥疑惑:“他是在求凶手放过自己吗?”
“不是。”
林晖从血迹上抬眼看了她一下后又低头看着尸体,习惯性双手交叉抱臂,右手四指在左臂上弹琴——这是他在人前思考时常有的习惯性动作。
苏筱玥的目光随着他修长手指的节奏而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