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安隆乡村民呼朋唤友的向这边聚集,从各个方向照射过来的手电光线时不时晃在两人脸上,各种议论或远或近的传来:
“哟,邬嘉旺这小子是出了啥事?连警察都惊动了。”
“他能出啥事?出事也出不到这老宅来,几十年都没回来过。”
“没出事?那这些警察大晚上的在这儿做么子?”
“我就说嘛,我家那狗前晚上吼得那叫一个凶,肯定就是察觉这家要出事。”
“二麻子,你也说了是前天晚上,那时候邬家连人毛都还没有一根呢,你那狗就知道他家要出事,吹吧,你!”
“你咋知道他家没人呢?谁也没看见他邬嘉旺什么时候回来的,说不定就是那时候回来的呢。”
“二麻子,别吹牛了,你家狗叫的时候,我和旺仔几个还在垭口上打牌,我们就坐在堂屋里,门大敞着,如果有人回来,我们会不知道?”
二麻子被驳得没话可说,吭哧半天说道:“万一他是从后山绕回来的呢?”
“后山上黑灯瞎火的,树林蓬里连路都没有,疯子才会大半夜的从山上绕。”
“说不定邬嘉旺那小子就是疯子呢,不疯怎么会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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