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院长说到这儿可能自己都觉得这要求太过无理,嗫嚅着没再说下去,林晖极其平静地问了句:“怎么不说完?”
刘院长看了林晖毫无变化的脸色好一会儿,才又鼓足勇气继续说道:“我老了,不懂怎么和这些慈善机构还是什么协会的打交道,我只想好好儿地呆在这个福利院把这些孩子们培养成人。可那笔钱是我签收的,那钱都没经我手,让我签字时就告诉直接去买架子床了,可到现在我也没见到购买的床回来,我去问,他们说钱都给我了,还有我签收的字据……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啊,将来若某天查起来就是我贪污了那笔钱……可我根本就没见到过那笔钱啊!”
或许这事当真给了她太大的压力,为了抹平这笔钱,对刚见面的陌生人不仅提出捐物不记档的过分要求,还将这么隐秘的事情说了出来。
林晖摆手打断她的话,说:“我到你们这儿来是查点资料,来了后看见你们条件艰苦才临时起了捐赠东西的念头,我不为出名,所以清单上写不写这批东西都无所谓。”
他不钓名沽誉,但若要真正查捐赠物品的来源肯定是有迹可查的。
刘院长听他这话长出了一口气,感激说道:“谢谢先生你了,初次见面就提出这样为难的要求,我也是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