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这点钱算个鸟。”
里面七嘴八舌的人各说各话,突然有个拖沓的脚步声向门外走来,声音已近在一墙之隔的耳边:“我去放水,这局完了就差不多该开饭了。”
说话间那男人已经拉开门走了出来,林晖在蔡锋反应之前先单臂捁住那人的脖子,一手捂住嘴后迅速将人拖到了墙外,那人在林晖铁臂般禁锢下竭力挣扎,缺氧的窒息却在瞬间就扼住了他的呼吸,夺走了他的神志,紫胀的脸上翻出个白眼便昏死过去。
身后的特警默契地上前协助林晖将人搬到角落处,并堵了嘴巴绑了手脚,塞到楼梯口一堆杂物下面。
林晖贴在窗沿边,将半掩的窗户轻轻打开一点,外伸的窗页碰掉了窗台上一个废弃烟盒,林晖在烟盒落地的瞬间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它。
林晖戴着无指手套的手蹭掉鬓边的汗,贴着窗户缝隙悄无声息地观察房间里的情况。
或许是此地过于偏僻,导致这帮穷凶极恶的匪徒放松了警惕,所有人竟然全都聚集在这一个房间内,无人站岗放哨。
这间房只有林晖他们现在守住的这一个门和靠走廊的两扇窗可以出入,外侧窗户外面空无一物,跳下去无异于自杀,非死即伤,而且楼下还有何培文等人守着。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