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佳慧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着周卫威转,听见这话,神情顿时复杂起来。
林晖盯着瘫在椅子上的葛清洪,开了口:“我是不是黑警,不劳你操心。你死硬到底也无所谓,我们零口供依然可以定你的罪。如今不过是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不过是别人手中的那把帮他们剽窃器官的刀,你并非主谋。你是想直接奔赴立即执行的死刑,还是争取一个缓期执行的机会,都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林晖举手投足间自然天成的压迫性气势,让葛清洪自惭形秽地发现不是自己这种装逼的人能装出来的,心理防御突然间坍塌,决定不再做无谓的幻想挣扎。
他全身抖得像筛糠,连支撑自己坐的力气都没有,软软地滑倒在地上,双腿间一热,房间里陡然弥漫一股不明臭味。
周卫威隔着玻璃瞪大了眼睛,下一秒拍着大腿打着巴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抖着手指着单边玻璃的另一面,“葛清……洪……居然吓……尿了!我家林爸爸太厉害了!”
吴军皱眉盯看着死人一样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葛清洪,冷声道:“吓尿算什么,这样的人就该也摘掉他的一个肾、割掉他一半的肝脏……”
“那他不就像许嘉那样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