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在什么地方而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林晖一锤定音,把火腿肠安置的楼梯下面那浑然天成的空间里,由着它自由地撒欢。
火腿肠刚到一个新环境,人来疯地上蹿下跳了一晚上,终于累倒在自己舒适的窝里的时候,苏筱玥才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苏筱玥心安理得地占据了林晖的主卧,眼睁睁看着林晖只是将衣柜给她腾出了一半的位置,把床上的两个单人枕头换上了一个超大超长的双人枕,便心知肚明自己只能天天忍受五指山压顶的现实囧态,对自己还能保持多久的贞洁很是持怀疑态度,也终于明白了林晖先前说她垂死挣扎是什么意思。
但从周五就在她脑中生出的那个想法就像是魔咒一样,不停地冒出来骚扰她,勾引得她一晚上都心不在焉。
当苏筱玥第十八次把内裤当衣服挂上了衣架,林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问:“在我身边,你脑子里还在想别的男人,你胆儿够肥了啊!”
“啊?想男人?”苏筱玥迟钝地重复他的话,但却没过脑子地反问了一句:“为什么不能想?”
下巴一阵疼痛,“嘶”她叫了出来,这才反应过来林晖说的话,龇牙咧齿地解救自己的下巴,哼唧道:“我哪有想男人。”
林晖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