搡地拽了进来,面目肿胀,唇歪齿裂,嘴角渗血,眼睛青紫、肿得眯成一条缝,看来已经被修理一顿了。
季瑄“嘶”了声,温和问道:“怎么被打成这样?”
李小成听见他这话,“噗通”一身跪了下去,身子像打摆子一样止不住地抖起来。
阿文手下的人畏他如虎,但对这个平时随意温和得像邻家大学生的季老板的畏惧却是深入骨髓,成为一种本能。
阿文走上前去,一把拽住李小成的头发粗暴地拉起来,迫使他抬头看过来,问:“说说吧,是哪位大老板指示你这么干的?”
李小成害怕得直摇头,哀声求饶道:“文哥,你绕了我吧!不是我贪图钱财,实在是我两岁的儿子被他们捏在手里啊。我不敢说啊,说了,我儿子就没命了。”
阿文恶狠狠地说道:“你现在只是儿子被人捏在手里,你还有老妈子和老婆,你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孤家寡人。”
李小成不顾一身的伤,连连以头叩地,碰得额头上血流满面,哭道:
“老板、文哥,你们就绕了我的家人吧,是我黑了心,不该为了保儿子的性命陷害老板,可我也是没办法啊,老板!文哥!我是真没办法了啊……”
“你为保护你家人的这份心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