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递上自己的手,季瑄一把抓住拽进被窝抱着,然后再一次沉入深眠。
阿文调好灯光,悄悄退了出去,独自守在门外。
天开始蒙蒙亮的时候,苏筱玥满脸疲倦地走了出来,一边活动因为被季瑄抱住一只手而不得不以一种别扭的姿势靠坐几个小时而酸胀僵硬的颈肩,一边对阿文说:
“我们可以聊聊吗?”
阿文沉默地一点头。
苏筱玥对眼前这个对季瑄赤胆忠心的男子很是感激,她虽然不知道他对季瑄的忠诚和尊敬从何而来,但她能猜测到季瑄当年回到季家,接管他妈妈的产业都离不开眼前男子的帮助。
所以她客气地说道:“我想多了解一些关于阿瑄的事,你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久,你知道阿瑄太过倔强,很多事都不愿让我知道。我并不想去挖掘那些属于他和他妈妈之间的往事,但我却想治疗好他的抑郁症,所以我不得不找你了解他。”
“不,那不是单纯的抑郁症,而是一种创伤性应激障碍。”
苏筱玥愕然:“PTSD ?”
阿文再一次沉默地点头。
苏筱玥温和地目光落在阿文身上,她并没有催促,而是耐心地等待着他想开口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