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心翼翼地把插在方晓玲脚踝的针头给拔掉了。
老头本来已经痛的无法说话,可他看见一言不发的罗兰,正将针头和注射器的连接处拧紧时,他开始有种不祥的预感,于是强忍着剧痛开口,企图将事情尽量往好的方向发展,“会用枪的高中生,看来是我低估了你们的身份,抱歉。”
罗兰没有说话,她只是拿着注射器,缓缓站起身,朝老头的方向走过去,目光平淡,没有任何愤怒和杀意,就像是要把菜刀放回厨房刀架的家庭主妇,平常,且经常。
“我告诉你,我可是塔的会员!是受到光环保护的,你要是敢动我,你……”老头的话还没有说完,针头便刺破他喉咙的皮肤,穿透了他的声带。
罗兰平稳地推动着注射器的活塞柄,正如她平稳地呼吸着,“不管你想对她做什么,还给你。”
方晓玲呆呆地看着发生的一切,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当罗兰转身面对她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只有罗兰,还有罗兰皮靴踩踏地面发出的声音。
“你没事吧?”罗兰亲切的问候彻底击垮了方晓玲始终紧绷着的神经,宛如一摊能融化万物的圣水泼进了她的心里。
“姐!”方晓玲猛地抱住了来到她身前的罗兰,将头埋进她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