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掉头,另一手仍然捂着自己的肚子,“你怎么总往一个地方揍啊?我现在严重怀疑我的肠胃受到了无法修复的损伤。”
罗兰没搭理他。
见对方不说话,余仁不动声色地挺直了腰板,继续说,“咱们习武之人,讲究的是以德服人,我也练过咏春,你看我动手了吗?非但没有,我还要送你回家,这是以德报怨,你懂不懂?”
“你有湿巾么?”
“没有,男人谁用那玩意。”余仁又往前开了一小段路,“你右边有矿泉水,这有纸巾,你凑合着用吧。”
罗兰接过余仁递来的纸巾,用水将其沾湿,一点点擦着自己满是灰尘的脸蛋。
“你怎么造成这样啊?灰头土脸的,自己一个人爬山迷路了?”余仁的嘴不闲着,“不对啊,晚上明明见你从酒吧出来,上了辆出租车,怎么又跑东郊来了?对了,话说那男人到底是你什么人啊?”
“闭嘴。”罗兰将一团湿乎乎的纸巾扔在车窗前,又抽了几张纸浸湿,继续擦着自己的脸,她一边擦,一边看着窗外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品山,不禁回忆起不久前在山上森林里发生的事情。
“希望你不要误会,我们要杀的人,是李梦璃。”耳机里机械的声音说,“罗兰女士,我们的通话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