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坑坑洼洼的地表,光芒也比正常的月亮要夸张许多,以至于寒山宗的整个夜晚就像是昏暗的早晨。
欧阳渠在多次确认没人记得他丢脸的事情以后,本来是开开心心的,继续吃吃喝喝,可这样的安逸仅仅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他就开始感到浑身不舒服了。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了半个晚上,时常抓耳挠腮,总觉得哪里不对。他喝了口酒,又吐到另一个杯子里,拿起了糕点,又悻悻地放下。
“这不渴也不饿,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好像总有什么生理上的欲望没有满足似的。”欧阳渠挠着自己的脖子,喃喃道,“难道是想女人了?”
话音未落,房门被一团红色的火焰给燃成了灰烬。
“到了,换回你控制身体吧。”
看着火焰中的雪灵狐,欧阳渠倒吸了一口凉气,而这口凉气,却似乎让他舒服了一些。
“嘶——”他又深吸了一口气,虽然身体上仍然难受着,可是心理上总觉得这样做能缓解一些,“你……你来干什么?难道想报复寒山宗,灭我满门弟子?”
“你这个宗主怎么老盼着自己的弟子死呢?”方晓玲叹了口气,“我只是来问你,薇狸还在不在寒山宗?”
“你问我?我还找她呢!”欧阳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