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方晓玲，就更不用说了，彩虹女皇对高塔的贡献有目共睹。
总之，要用高塔的规则将她们绳之以法。
但李梦玲不同，高塔史书上没有她的名字，就算她在过去就消失了，史书也不会突然出现太多漏洞。”
“可是，这还是会影响到未来走向吧？”李婷婷不可思议地问道，“如果李梦玲突然消失的话，那罗兰和方晓玲就未必能到今天的地步，咱们目前的状况也一定会有变化啊？”
“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没办法再改变的。”卡麦尔缓缓说道，“时空悖论是专门糊弄你们这些知识分子的，再利用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去糊弄那些穿越者们和民众，就是为了让有能力穿越时空的人心生忌惮。”
“我不明白……《时间线基础理论》里说过，过去对未来有蝴蝶效应，因此穿越过去要务必谨慎，即使随意改变陌生人的命运，也很有可能牵连到自身。”
“当然有蝴蝶效应，但是这个变化，并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卡麦尔耐心地解释道，“如果你穿越到过去，杀了过去的自己，那么你并不会突然消失。”
李婷婷愣了半天，还是没有想明白其中的逻辑，她疑惑地说：“没有过去的我，又哪来现在的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