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在脖子上的狗绳,和绑在狗窝旁的那头,紧绷形成了一条直线。
虽然绳子的长度刚好让狼狗不至于咬到方晓玲,可她着实还是吓得不轻,心脏扑通扑通地直跳。
“大黄!你老实点!”张俊明跑过去拉着狗绳,解释道,“它之前从来不咬人的啊?今天是怎么了?”
那狗并不听劝,龇牙咧嘴地冲着方晓玲狂吠不止。
“一只黑狗叫什么大黄?有病!”方晓玲壮着胆子走出院外,感觉就像在一场噩梦中逃难,她望着看不到尽头的油菜花地,大脑又开始有些眩晕。
“大黄!你别叫了!”张俊明拍了拍狼狗的脖子,那狼狗似乎很听主人的话,脖子立刻缩了缩,可仅仅不到一秒,就又开始狂吠。
张俊明感觉方晓玲要走远了,便没再管它,立刻追了出去。
他不知道,在狼狗的眼中,门前此时正站立着一个戴着巫师帽子的女人,她的命令,仿佛是不可违抗的,大黄很难去控制自己,仿佛在它看到女人的那一刻起,它的身体,便都不再属于它自己的了。
哪怕这时候女人命令它咬主人一口,它也会立刻扑上去。
狗会有祈祷的心思吗?
最起码此时的大黄,在心里不断地哀求着女人,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