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在黑夜中,一辆红色轿车停在了郊区的路边。
钱泽宇打开车窗,飘进来油菜花的香味,“我记得我爸说过,你家当年好像也分了几亩油菜花地吧?好像离你家不远?”
“没人种,荒了几年,现在好像有家人给种了。”张俊明费力将方晓玲拖出车门外,将她背起来。
“你是不是傻啊?那地是别人想种就种的?就算你不种,可以收租金啊?”钱泽宇推开车门出来,点了支烟,比比划划地说道,“就这片地随便种点啥不是钱啊?你这样的活该穷一辈子。”
“算了,我爸就是跟人争地死的,我不想让我妈再想起来那些事。”张俊明背着方晓玲,一步步走入油菜花地里,逐渐远离了车灯扩散的光芒,“有些人,可能注定就是要活在黑暗中的。”
“你说什么?”钱泽宇喊了一声,油菜花地里没有回应,他把烟头撇在地上,回到车里,摇了摇头,“这小子,看来是真忍不住了。”
第二天临近午时,仍然是这片油菜花地,方晓玲张口闭口的钱泽宇,一步步走在张俊明的身前。
终于走到了路边,方晓玲左右望着,视线尽头没有任何车辆出现。
“天呐!”方晓玲蹲在马路牙子上,绝望地说道,“此时此景,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