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龙文牧却摇了摇头,没有明说。
血脉之力固然强大,但纵然是在族中,生来就觉醒了血脉的人也难得一见。
若非如此,自己大概也不会成为那唯一的幸存者。
龙文牧脑海里回想起的是那片烈焰灼烧的火海里,老人拼尽一切让自己逃走的一幕。
因为自己与众不同,所以他们不惜一切也要让最特别的那人活下来。
但是如果时间回溯,龙文牧宁肯自己没有这份特别,也不想像这样一个人苟活。
生同袍,死同穴,有时候和自己流淌着相同鲜血的人埋葬在同一片土地上也是一种幸福。
“少爷,那狼山究竟是……”夜阑小心翼翼的问。这么问完全是出于好奇,但感觉到龙文牧脸色有些发沉之后,果断的闭嘴了。
狼山覆灭,必然是发生了什么。龙文牧不愿说,她也不会追根究底。一族的覆灭,对龙文牧来说一定是心里的一道伤疤,谁也不可能愿意被人揭开旧伤。
龙文牧低着头沉默。
夜阑赶紧换个话题,把目光投向龙文牧的手中:“少爷,那把弓,也是妖兵?”
龙文牧颔首,有些惋惜的看着断了弦的弓,手掌轻轻抚摸着弓身:“天狼弓,我从小就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