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虎也不喜欢扰人清梦,索性和龙文牧两人对坐而饮。
这家伙委实豪放,也不见带碗,一个人抱着酒坛就牛饮了几口。
“上次你们掉下山崖,还以为你们死定了,能回来就好呀。”天虎说。
“有劳挂怀了。”龙文牧道,也直接端起一个酒坛。豪放就豪放一点吧,豪放的人面前,也用不着做那些畏首畏尾的事。
直接照着酒坛也是饮了几口。
这酒辛辣无比,也不知道是这家伙从哪儿找来的烈酒。
正待痛饮,只听远处有一个声音传来:“你们两个,喝酒也不叫我。”
是许忠去而复返了。
在这个地方,除了云嘉,龙文牧也就认识他们两个,现在两个家伙都到了。
许忠看着桌上的酒坛,没好气的瞪了天虎一眼:“喝酒,喝酒,没有酒杯那叫喝吗?那叫灌。你这家伙,喝酒从来不讲究。”
天虎哈哈一笑:“说什么呢,龙老弟才没你这么小家子气。”
许忠哼了一声,也自顾自的在石桌旁边坐下,抓来一个酒坛。
三人对饮,有说有笑。
对这两人,龙文牧倒也和他们谈的来,在他们面前也没那么多拘束。
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