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喝了酒,睡得早不说,睡得还特别踏实。
但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第二天醒的特别早。
躺在被窝里,实在是憋不住了,杨宁这才披上了军大衣,奔出了地下室,冲向了两百米开外的公共厕所。
哆里哆嗦一通哗啦啦后,赶紧一路小跑回到地下室中,呲溜一下钻进被窝。
应该是半夜又来了股强寒流,不然,这小天气不会那么冷。
起床是不可能起床的。
除非黄老大回来后把那电炉从床底下给拖出来并通上电。
正所谓物极必反,上辈子因太过劳碌而猝死的他这辈子有了懒一把的机会,那么,就一定要懒到一个极致。
被窝里虽然暖和,但干躺着也不是回事,总要寻点什么事情来打发一下时间才不会那么无聊。
干点什么事情呢?
要不,把玩一下自己身上的那根……
逍遥树?
在看守所的那三天,杨宁已经数次把玩过这根……这棵印在自己左手掌心上的逍遥树,也许是因为当时心态比较浮躁,当时并未看出什么端倪。
手指轻搓,心中起念,掌心印记闪出光亮,尺余高逍遥树登时呈现于眼前。
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