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了根香烟,也不点火,将宿营车之前的两节卧铺车厢的厕所挨个看了一遍。
可别说我黄罡迂魔。
这并非没有可能。
也就今年夏天,一块倒腾外汇卷的一伙计突然从人间蒸发了,一打听,原来是坐火车去魔都的时候,跟一干那行的女人在火车厕所里交上了火,结果被铁路乘警抓了个现行,判了半年的劳动改造。
而这趟列车可是班国际列车,要是犯了错,处罚肯定会加倍。
万幸的是,溜达了一圈,并未发现异常。
心中虽然仍旧是七上八下各种担忧,却是无招应对,那黄罡也只能是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溜达到了抽烟区,划着了火柴点上了火。
刚抽了两口,就感觉身后飘来了一股肉香。
猛一转头,便看见了三弟杨宁的那张笑脸。
“你丫哪儿去了?这都过多久了?知不知道外面很危险处处要小心?”
黄罡绷着脸,劈头就是一通训斥,颇有些长兄如父的那种感觉。
杨宁笑嘻嘻回应道:
“我教会了小姐姐吐烟球,小姐姐为了表示感谢,请我去餐车吃了顿午餐。喏,这是我专门省下来留给你的,快吃吧,香着呢。”
一只牛肉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