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脚,甩出了多一倍工钱的承诺。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所以,那隔层楼板才得以于过年前搞掂。
然而,一鼓作气之后,必然是再而衰,三而竭。
黄罡为了赶工期,只能是一次又一次地增加工钱。
终于,于三月底,黄罡以多花了两倍工钱的代价,换来了工程的如期竣工。
开门营业的大喜之日,定在了下个月的一号。
接到黄罡送来的请柬,伊万诺夫不由蔑笑。
搞什么嘛!
哪天不好选,非要选个愚人节?
杨宁轻叹,替黄老大做出了解释:
“西方的愚人节,总是比华国的清明节要好点吧。”
伊万诺夫不由一怔,随即开怀大笑。
这笑声虽然极尽爽快,但仔细辨听,却发觉多少也夹带着些担忧的成分。
不光是伊万诺夫,阿瓦莎,以及其他不少员工,都偷偷跑去那边参观过了。
人家黄老大的那个卖场,场面比起他们这只蚂蚁不知道大了多少,档次更是不知道高了多少,而商品种类,同样是不知道多了多少。
对方的开业,对己方来说,必然形成沉重打击。
有个别悲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