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显然不够。
而且,夜里的体力消耗那么大,只有充分的睡眠,才能迅速地恢复体力。
再醒来,已是午后一点多钟。
睡眠时间是足够了,但体力并未完全恢复。
再睡是肯定睡不着了,干躺在床上也是无趣,曾经沧海难为水嘛,这床那么大,一个人躺在上面可真是浪费。
摸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打给了隔壁房间的洛卡夫斯基。
那哥们比杨宁还惨,凌晨时分,精疲力尽之时又犯起了时差毛病,与床上只能是辗转反侧,泡在了浴缸中,才勉强打了会盹。
“今晚继续?”
杨宁的意见征求虽带有戏谑的成分,却也是他的真心。
二十岁的小伙子,在持久性上或许稍微欠缺了点,但在连续作战的能力上,却是顶峰时刻。
然而,已过了而立之年的洛卡夫斯基却是倒了个个。
不晓得他持久性如何,但连续作战的能力显然是走了下坡路。
“嗯,啊,我们还是先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撞上两张决赛球票吧。”
洛卡夫斯基避实就虚的回答算是表明了他要举白旗的态度。
杨宁不由窃笑。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