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彩金么?”
杨宁拿起床头柜上的香烟火机,自个先点上了一支,然后将香烟火机递给了躺在另一张床上的洛卡夫斯基。
洛卡夫斯基欠身接过香烟火机,毫不犹豫回应道:
“当然!但这并不能解决问题。”
实话。
他们两个,不管是谁抛头露面,终究还是绑在了一起,个中区别无非就是早一秒晚一秒遭到人家的黑手而已。
“不!洛卡夫,如果你愿意听从我的安排,我想,我们不单能够安安稳稳地将这十亿米金揣进口袋,还能逃避掉该死的税金……”
洛卡夫斯基惊疑之下,忍不住插话道:
“还能有这种好事?”
杨宁淡然一笑,微微颔首。
“不单如此!
洛卡夫,你不是一直担心你所从事的职业早晚都会被官方清算么?
按我说的去做,哪怕是洗不干净你身上的烙痕,却也能让官方动起清算念头的时候会有所顾忌。”
洛卡夫斯基的双眼立马放射出了异彩,腾地一下从床上翻起身来,拉了张椅子,坐到了杨宁的身旁,急切应道:
“快说,怎样的计划?哈拉少,我向上帝起誓,一定会遵守你的每一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