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墙面上。
随后,再点上了一支香烟,小心翼翼地竖在了那张便签的前面。
双手合十,杨宁小声嘀咕道:
“黄老大,骂两声得了,兄弟我真不是故意耍弄你,说实话,要不是时间过于紧迫,而且,冯北仓那边实在是找不出像你这般优秀的人才,我也能找代工厂提高产能不是?
你啊,千万不要因为这点破事就心灰意冷,一定要强打起精神来,挺下去,咱兄弟两个,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有的是继续过招的机会。”
嘀咕完,杨宁扯下了贴在墙面上的便笺,揉做一团,丢进了垃圾桶里,顺手捏起桌面上竖着的多半截香烟,美滋滋抽了起来。
门铃响起。
门外传来洛卡夫斯基的声音。
“哈拉少,起床了没有?该去吃早餐了,我们可是上午十点半的航班,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杨宁丢下了手中半截香烟,起身为洛卡夫斯基开来房间房门,随后一头扎进了盥洗间。
“今天,整个欧洲都应该传遍了一个消息……”
洛卡夫斯基斜依在盥洗间的门框上,笑容满面道:
“两个月前,在斯德哥尔摩撞了狗屎运的两个俄洛斯大傻瓜,居然以溢价一倍多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