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上个两回三回的,那项大老板挣的钱,不就全被咱哥俩给骗到自己的腰包了么?”
华建军愣了下神,随即笑出了声来。
就陈晓晖那尿性,在圈子里得罪过的人可是不少,但是,敢在他这棵太岁头上动土的,且有这份能耐的,却是少之又少。
借陈晓晖之名,从项云龙那边黑点钱过来,虽然美得很,却也是机会难得。
莫说一年整上个两回三回,就算是期盼中的下一回,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乐过之后,华建军将话题转到了正事上来。
“我打听清楚了,把晓晖搞进去的那人姓章,叫章宏。他那个章家倒是没啥了不起,可他么他的老丈人却是个能进到紫霄宫开会的人。
晓晖这个二百五,看不起那个姓章的也就算了,可有一回在饭局上,非得让人家下不了台面……”
华建军轻叹摇头,接道:
“这事说起来也得有个三年多快四年了,你不再提,我不再说,这事也就算是翻过篇了,可是呢……”
华建军现出一脸的鄙夷不屑神情,重重地哼了一声,摇头叹道:
“还是去年夏天的时候,陈晓晖带了几个朋友去阿海新开的一家店里喝酒唱歌,这男人啊,酒喝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