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铁路线上冒出了一股绿林好汉,在列车上甚是猖狂,抢掠歼银,犹如家常便饭。
我还听说,这股绿林好汉就躲藏在日出宾馆中,也就是你们二十八人中的某几位。怎么着,别他么有种做没种认,站出来让我杨宁认识认识呗。”
没人敢吱上一声。
杨宁轻哼起身,重新戴上了墨镜,踱到了那二十八人面前。
“怂了,是么?
在列车上的那股子狠劲跑哪儿去了?”
于第一排右侧末尾站定,杨宁将墨镜从鼻梁上段拉下了一截,露出了两只眼睛,阴森地盯向了面前之人。
“你,敢报出自己的姓名么?”
那人回以怒目对视。
杨宁轻笑,伸出手来,在那人脸上轻拍了两下。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高。
那人像是遏制不住心中愤怒,正欲反抗,一只黑洞洞冰冷冷的ak枪口却从侧面伸来,抵住了那人的额头。
“你是头,对不?”
那人喘着粗气,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虽然被枪口抵住了额头,但脸上不服不屈的神态却是依旧存在。
杨宁晦涩一笑。
“能告诉我,你姓什么叫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