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
洛卡夫斯基在土尔其首都安卡拉打来了电话,告知杨宁任务已经圆满完成。
“名单上的那七位全都在咱们的坑里呆着了,录音摄像一样不少,而且相当清晰。另外,我怕引起那七位先生的警觉,顺便多搞了五位要员……”
听着洛卡夫斯基的汇报,杨宁的小心脏不由抽抽了两下。
搞一个便是三五万米金的花费,多搞的这五个,可就得多掏出去十几二十万米金,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地主家的余粮也不像想象中那样宽裕。
这个洛卡……
还得捏着鼻子夸赞几句。
“干得漂亮!洛卡,那你就在安卡拉等着我好了。”
杨宁也没说上一声具体抵达的时间,便匆匆挂上了电话。
鬼知道那些长了副狗鼻子的米国佬有没有注意到洛卡夫斯基,所以,通话时他们哥俩操的虽然是华语,就算被米国佬给监听了,一时半会也听不懂个什么来,但还是要小心起见,能少说一句是一句。
挂上了洛卡夫斯基的电话,杨宁立刻通过酒店商务预订了飞往安卡拉的机票。
安卡拉距离伊斯坦布尔约有四百五十公里,最为方便的交通方式便是航班,一天之中,往返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