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万雷的精神,为之陡然一振。
再端起酒杯来,已然不再是一副愁眉苦脸,而是神采奕奕。
华建军夹了口菜,稍稍卖了个关子,便接着说道:
“那货不知怎么着就被猪油蒙了心,跑去了高丽国忽悠了个天花乱坠,你还别说,那货真把高丽国给忽悠住了,居然给他批了块地,参照香江,弄了个什么新议州特区,并委任他担任行政长官。
大爷的,那新议州跟咱们国家可是界搭着界,你说咱帝都家里的老爷们能允许他这般胡来么?能不出手收拾他么?
这下好了,我听晓晖说,那货在里面不呆上个十几二十年的,恐怕是出不来了,花多少钱都没用,找谁求情都是个百搭。”
受此消息鼓舞,万雷豪气大发,不停歇一连干掉三杯,抹了把嘴,稍显嘚瑟地向杨宁询问道:
“老板,您觉得我应不应该找个机会去监狱里看看他呢……”
杨宁放声大笑。
万雷并不是一个受不了气的人。多年来在投行江湖上,同各色客户间难免会生出些矛盾摩擦,但万雷总是能保持住平和心态,即便做不到一笑了之,但也不至于他耿耿于怀。
但在杨涛的身上,这万雷却是破了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