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人,叶妹妹是被妾身连累的……”
安薷寞叹了口气,这齐良媛果然还是个胆大淘气的主,只是这次酿了大祸了。她帮齐良媛捋了捋杂乱的头发,“行了行了,这件事……”
话未说完,宫少洵就大声呵斥来:“这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走水呢!”宫少洵宿在杨良娣那里,杨良娣也怯弱地跟在后面。
安薷寞忽然想起来宣昭仪的屋子就在桐华宫的不远处,连忙低声问云佩:“没有惊动宣昭仪吧?”
云佩摇摇头:“没有,宣昭仪身子弱,况且怀着身孕,这些侍卫断断不敢惊动她的。”
安薷寞才放心地点点头。
齐良媛忙跪下:“王爷,都是妾身的错,要罚就罚妾身一人吧,跟叶妹妹无关的。”叶良娣也跟着跪下请罪。
宫少洵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的眼神扫了一遍在场的人,那眼神比深夜里的寒风还要阴冷,许久,他才开口:“明潇宫的宫人,办事不力,通通罚俸半年,齐良媛就给本王好好闭门思过!叶良娣也是!”
待齐良媛和叶良娣谢恩后,安薷寞连忙向宫少洵说道:“这明潇宫是暂时住不得了,就让她们暂且住晏河宫可好?”
宫少洵拍了拍安薷寞的手,一改阴沉的脸色,温柔地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