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薷寞被救上来时,已经高烧昏迷不醒。而那已经快成行的胎儿自然是没能保住,那是个男胎,是承雍王府的小世子,是承雍王的嫡长子。
安薷寞是怎么落水的,没有人知道。
云佩哭着说:“娘娘饭后积食,奴婢扶着去花园里走走,夜寒,娘娘让奴婢回来拿衣服,奴婢拿到衣服回来时,娘娘正在湖里挣扎……”
宫少洵眉头紧锁,脸色铁青,“查!给我查!究竟是谁害本王的孩子!”
安薷寞落水惊动了安相府、承雍王府、胤和王府甚至皇上皇后也被惊动了。皇后听说消息后,当即坐着凤辇就来了承雍王府。
皇后看着高烧不醒的安薷寞,气得当即把宣昭仪、齐良媛、杨良媛都唤来问询。
宣昭仪等跪了一地,各宫丫鬟侍卫也是人人自危。
“回皇后娘娘,妾身那晚在臻瑜阁照料景仪郡主,郡主消化不良,有些吐奶。臻瑜阁所有的丫鬟侍卫都可以作证。”宣昭仪磕头说道。
齐良媛和杨良媛都说明自己在自己的宫里未曾出去。
“这府里可曾有谁记恨着王妃?或是有意图对王妃下手的?”
众人都摇摇头,宣昭仪道:“回皇后娘娘,王妃娘娘温柔贤惠,对我们都很好,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