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甚至觉得安薷寞想要取代自己入主中宫。
“阿泽,你还是让我住到其他地方吧,住在这里我实在是害怕……”安薷寞把蔺漾宫许多奢华之物搬到内务府去,不敢留在宫中,她一再地跟宫少泽请求道。
宫少泽摸摸她的头,宠溺地笑道:“没事,朕让你住在这里,朕不能娶你为妻,那必要给你妻的待遇。”
“我担待不起,阿泽,我父亲位居高官,我又得皇后的待遇,我怕有的朝廷大臣议论纷纷。”安薷寞是真的害怕,她如今腹中还有孩子,她不要什么妻的待遇,她只要平平安安的。
宫少泽没有说话,他握着安薷寞的手,只静静地看着她。
安薷寞封了瑾妃,又住到了蔺漾宫,不光她自己,安丞相也惶恐得很,一再呈上奏折,请求皇上不要过度宠溺瑾妃。
但他总有一种预感,他感觉要有大事发生。
安薷寞为了避免与灵修皇后等人的冲撞,只称身体不适,终日在蔺漾宫,半步不出。
“娘娘,你看谁来了!”一日,云佩欣喜地进来禀报道。
安薷寞直起身,只见徐倚岩一脸笑意地进来了。
“倚岩姐姐!”安薷寞万万没想到,是近两年没见的徐倚岩,“倚岩姐姐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