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以无奈的语气,摇了摇头,“所以,您现在说的这些,我真的是不懂,无法给予您具体的答案。”
王尔德淡淡一笑,对于陈枫回答与否,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从凳子上站起身,走到另一张桌子前。
那张桌上摆着大大小小,各色各样的典藏酒瓶。还有许多造型优美,各具特色的酒杯。看得出来,王尔德是个懂享受的人。
“伏农氏的古白、南山莲漱清、紫鸢庄窖的葡萄酒......嗯,这瓶爱琴自由邦偷运来的索舌兰香槟,也不错......或者这瓶黑烈?”
王尔德挑挑拣拣,回头对陈枫说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口味?”
陈枫已经瞧得眼花缭绕,露怯地摇摇头,“谢谢,我对酒知道得不多,不爱喝酒。”
“哦?”王尔德似笑非笑地看着陈枫,“从你接受信使的工作,大约有近两年了吧?这两年,你可都是在酒吧里熬出来的。”
陈枫顿时哑口无言,他居然把自己这个‘习惯’给忘了。
过了一会,王尔德端着两杯酒,又回到桌旁坐下,把其中一杯递给陈枫。
“做为研究学者来说,每当有一个奇妙的构思,或者一个小小突破,都值得用一杯美酒,来嘉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