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距离这个阴暗工地大约两小时车程远的地方,是一片样式有些老旧的混合式建筑群。
这些建筑有高有低,掺杂着公寓楼和别墅楼,外围是院墙连绵,并且有政府部门的警卫驻扎。
‘十字区公职疗养区’,是这片地区的名称。虽然称为疗养区,但实际上是执政厅退休的官员、专家等,避开一些法规后形成的私有居住区。
因为这些退休人员大多是溏街本地人,所以执政厅对此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并没有过多干预。久而久之,多年积累,此地已经有了不小的规模。
在一幢外观典雅,颇有岁月痕迹的别墅楼里,地下室内,柔和的灯光光影洒开,照耀着布置得仿佛酒庄似的宽敞空间。
一排排木制酒桶沿着墙壁展开,居中的地方则布置成品酒区,沙发、茶几、酒具、智能餐柜等设施一应俱全。
一个背对着门口,靠坐在沙发上的男子,看不清容貌。他的手中端着圆酒杯,深红色的葡萄酒液在杯中荡漾,挥发出醉人的果香。
司徒襄,这个疑似被污染失控的非凡者,此刻就坐在这个男子的对面。但司徒襄的姿态恭敬无比,坐得端正笔挺,双手放在膝上,神色也是肃然认真。
忽然,并不高的房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