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利斌说着，又开了个玩笑：“信不信，只要我愿意，我能把斯比尔公司的服务器当空调拉走。”
“我很好奇你的身份。”方源打量着他。
“不用好奇，我是国防科大电子信息专业，读了两年，被某部门挑走了，之后就到了这边工作。是不是觉得我一点都不像？其实，不管是什么身份，都是个人，都需要生活。其实，如果没有这次任务，我大概率就是个白领，一直工作下去。”王利斌就像是在聊很平常的事情。
事实上，在情报工作方面，普通人反而更有优势，因为不会引人注意。
“好吧。跟我说说斯比尔公司的情况吧。”方源转入正题。
“这个公司上个月在檀香山弄好的办公室，今天下午就是我过去维护服务器的日子，如果错过今天，就得等下个月。”王利斌说道。
“你打算怎么做？”方源问道。
“上面的要求是，让我把服务器里的资料全部弄出来，我之前就已经设置了双重备份。如果能把第二备份的硬盘直接弄出来，最简单。不过后来发现，每次出入机房，他们都会搜身，所以稍微有点麻烦。”王利斌刚才说得轻松，但其实真正要做事的话，并没那么容易。
“然后呢？”方源等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