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渴。”
韩幼薇说着，将沙发上的相册拿起来翻看：“这是方源和小竹小时候的照片吗？”
“对，基本都是小时候的，孩子长大了，就不喜欢和大人拍合照了。”李淑华拧开茶叶罐，倒了一些进茶壶里，然后等水开。
韩幼薇继续翻相册。
相册前面都是小时候的照片，后面照片少了，但出现了一些从报纸、杂志剪下来的图片。
大部分都是比赛之类的照片，上面除了方源，还有队里另外几人。
韩幼薇看到自己一群人在一起的过往，鼻子有些酸，赶紧将相册翻回到前面几页。
看到方源小时候的照片，脸上反而露出了些许怀念。
“方源小时候真的调皮。”
“是，特别是把他送去姥姥家的那半年，都野了，跟人打架，砸人家窗户。”李淑华说起儿子小时候的事情，脸上也露出了回忆的神情。
韩幼薇接话道：“其实他只是皮，不是坏，其实他心地很好。”
“长大了还行，小时候可不这样。”李淑华坐下来，接过相册，把照片压平整一些。
“是真的，方源小时候砸窗户，真的不是干坏事。”韩幼薇争辩道。
李淑华这回有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