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被打碎成了亿万碎片。
呼！呼！呼……
凯尔·多特蒙德身体猛的一震，全身冷汗直冒，弯腰大口大口的喘气。
仿佛是刚刚从地狱之门经过，只要走错一步，就会永坠地狱。
滴答！
一滴冷汗从他的鼻尖滴落下来。
方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的旁边，伸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淡漠的说道：“从战场上走出来的战士，实力不是你这种皇家骑士可以理解的。
“你能活到现在，只是因为我还没看到你该死的地方。
“想活下去，就回去当你的吉祥物。
“这个世界的权力游戏，已经不是你能参与的了。
“回去告诉你们的首相，在行星防御理事会给你们留个位置，只是让你们凑个数，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方源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迈步走出迎宾大厅。
等方源离开之后，凯尔·多特蒙德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里，过了很久才恢复过来。
他刚才释放威压试探了方源的实力，在受到反击的刹那，他以为末日降临了。
在灵魂被那道目光击碎的那段时间里，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那个过程持续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