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嘴上很谦虚,矢口否认什么股神什么天才。
“我可以叫您一声向老师?”丁新河笑意繁盛。
“称号太重,叫我小向就可以。”
“那怎么行!您这段位称得上一声老师!”
向南无比惆怅:“随你,开心就好。”
“哎向老师!”
丁新河简直比小孩子吃糖还开心。
“对了,小雅说您在她家当佣人,这是开玩笑?”
“没有。”向南摇头:“事实就是如此,我从小接受她家的资助,我爸是她家司机,我妈是她家保姆。”
对此向南坦坦荡荡,毫不掩饰。
“咳咳。”丁新河有些尴尬:“凭您的天资不至于这样……委屈吧?”
“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不是安雅借我那1万,我也不至于翻身。”
“这话的意思是……您在安家知事起就一直是蛰伏着?”
向南点头:“可以这么说。”
天!
十八岁的少年,一直蛰伏!
这城府够深!
是成大事的人!
“这事好办,如果您不嫌弃,我在一中旁边的金鑫花园有一套空置的大三房。”
“您和叔叔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