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是真的没有时间搭理黄兴昌。
只不过觉得以后南仟资本还要招聘大量的员工，有点利用价值，所以才提了那么两句。
的确，现在是人力资源公司的瓶颈。
这个瓶颈还将持续在两年后随着猎头公司的兴起才被突破。
猎头公司简单来说就是帮有需要的公司挖人，这种报酬也是非常高的。
在现在这个时代，还没有进阶到猎头公司的境界。
所以整个行业有这个焦虑是很正常的事情。
此刻，听到向南在门口叫自己，黄兴昌连忙起身：“要旁听的，能在你这里学习一下是非常宝贵的机会。”
？？？
向南一头雾水。
怎么又变成在他这里学习一下了？
向南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让摸爬滚打的黄兴昌说学习一下？
向南转身离去进入会议室。
这。
两人一落座，乔伊和陈斯理就发现气氛很微妙。
怎么这黄兴昌……在向南面前有点熊熊的样子。
目光里竟然还会有一丝崇敬？
难不成两人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好了，请把你们的笔放下，屈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