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瞧见道:“你要出去吗?”
“我给他送去。”安雅低声道,手里夹菜的速度却没慢下来。
“不是雅雅,你管那贱小子的死活做什么?”
“就算他帮你挡了一下,也不至于你去这么伺候他。”
“他那贱命不吃饭都能活的好好的,用得着还吃我们家饭菜?”
秦凤数落着向南,在旁的安于连光顾着吃饭没搭话。
安雅心静如水,没理会秦凤,将保温盒扣上。
“你这孩子!”秦凤对向南在宴会上的行为耿耿于怀,这种仇,是根本冲刷不净的。
安雅将保温盒装好,提在手中,准备下楼。
走了几步才回头冲着秦凤道:“妈,向南跟我家已经没关系了,所以他没义务替我挨那一下。”
“如果之前还保有雇主这种关系,我连看都不会看一下,因为那是他该做的。”
“可,你说话也太难听了。如果不是向南,现在躺在医院的就是我。”
“我懂你们之间的仇,我不会说服你们‘原谅’向南。”
“但我这里,只对向南有亏欠,没有恨。我做的事情,只是普通朋友之间该有的人之常情。”
“所以以后,你们别干涉我的行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