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不要不理一霖好不好。”童稚的声音渐渐的变低,绝望的哭求着。
“一霖,你就别哭了,你再哭,也没用。郎中都说了,让咱们听天由命。”
坐在院子里的老太太,抹了一把眼泪,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只好开口安慰小孙子。
“不会的,姐姐会醒过来的。”五岁的小萝卜头,晃荡着与他身量不符的大脑袋,呜咽着。
“你这孩子,咋这么不听话?你娘那儿还半死不活的,你爹又去傅家理论去了,你又在家里哭丧,你们一家四口,就没有一个省心的?真是烦死人了。”
突如其来的女高音,把小萝卜头吓的一哆嗦,瘪瘪嘴,想哭又不敢出声,只好任大颗大颗的眼泪,默默无声的流下来。
刚刚的女高音,见小萝卜头不在出声了,又冷眼瞅了瞅,南北两屋炕上躺着的母女俩,才撇了撇嘴,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只是她走到院子里,又停了下来,掸了掸身上的衣裙,才斜了一眼东厢房,与院子里坐着的老妇大声的磨叨:
“娘,这日子没法过了,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一家子,一个病秧子,就拖累的咱们都吃不上一顿饱饭。这回可好,又添了一个,这日子可咋过。”
“没法过,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