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侮辱。人家秀才公的闺女,怎么可能给我这小商户的儿子做妾?你的脑子是不是被狗啃过了。”
傅大奶奶:“……。”
“就你今天这一出,以后谁还敢跟咱们家议亲。秀才公的闺女你都敢这么胡来,平民小百姓家的闺女,你还不得骑到人家头上去。”
傅大奶奶想说:别人家姑娘,我肯定不会这样说。可是这样的话,她不敢和傅老大说出来。
要是让傅老大知道她的小心思,以傅老大的小心眼儿,准和她没完。
傅老大也想不明白,许氏为啥对谢家那样的不友好,又担心她继续作,就开口给她提醒。
“那谢文安可是有功名的,万一他哪天真的要是高中了,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就是把钢刀,咱们整个傅家都得跟着你陪葬。”
“不会吧!他这些年不还是一个秀才。”
“是秀才不假,那是他这些年根本就没有去应试。”
“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应试,以后肯定也不会去的。”
“希望他不会。”傅老大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夫君,放心吧!就谢家现在的穷酸样,他拿什么去应试?恐怕把谢家的家当都卖了,也凑不足谢文安去京城应试的盘缠。”傅大奶奶非常笃